淑沅在用手段。
“快去请你们爷前来,就说娄家舅兄来了。”淑沅并没有马上跟进去,反而吩咐身后的云雾快去请金承业过来。
娄氏的事情当然也不是金承业能做主的,但不管是由金家的哪位长辈做主,金承业是肯定要来的,并且也只能由他向娄大爷郑重赔罪才能显出金家的诚意来。
娄氏错后一步等淑沅,她的兄长由两位夫人相陪进了院内;见淑沅看过来,她带着歉意道:“知道嫂子你今天不舒服,原本想请兄长过两天再来的。唉,我家兄长的性子急,嫂子你保重身子要紧。”
她的意思是,今天的事情淑沅可以不必管了,免得再累到动了胎气什么的。
淑沅走过去拉起她的手来:“你真得想——”
娄氏抬起头来眼中已经涌出泪水来:“嫂子,换作是你会如何?如果不是府里事多,嫂子又身怀六甲,我都不会等到今天的。”
“该说的昨天都已经和嫂子说清楚了,此事和嫂子无关的,不是因为嫂子。”她反手握了握淑沅的手:“我意已决。”
淑沅看着娄氏带着泪却异常坚决的脸,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爷,可知道?”
娄氏闻言拿帕子拭了拭泪:“嫂子小瞧了我,何须告知任何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