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自己不能以身相代罢了。
“你,都记起来了?”他问这句话的时候,以唇吻了吻淑沅的额头,声音很轻很轻。
淑沅的确是感觉好多了,有了金承业这个肉垫都生出三分的睡意来,因此她合上了眼睛。
在马车的摇晃中,在雨抽打马车的声音里,她的呼吸慢慢的放缓下来。
“我只记起了一点点,还是和娄家妹妹有关。”就在金承业认为她睡着的时候,她开口了:“除此之外我便只记得心底天天都萦绕不去的一句话。”
“醒着的时候,它总在我耳边想起;睡着的时候,它总在我梦里出现——不要把心交出去,那个男人不是你的。”
“再有的,就是一个感觉,好累好累。”她翻了个身子,面朝金承业的胸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胳膊里不再说话。
金承业的身子猛的一震,低下头看向怀中的妻子,可是只能看到她的头发和耳朵。
耳朵上细细的绒毛在他的呼吸中晃动着,可是她的人如同她的发一样一动不动。
不要把心交出去,那个男人不是你的——他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头猛得一痛,那三年来他总感觉淑沅和他有点距离,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淑沅是聪慧的,她背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