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后并没有改变语气,反而说话更是多带上了三分的怒气:“叔公,您是不知道,小畜生们真真要把我气死。”
族长看着他:“他们不孝?那你来说说,是不是有个婢妾和人有染而有了身孕,是不是你带来的那个婢妾帮其暗中和奸夫往来?”
“你、你何止是糊涂,还不跪下!”族长气的手都抖起来:“这等婢妾还能留吗?你还为了如此妇人想要休妻,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想,就不问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同意不同意?”
三老爷见老爷子真得怒了,不得不跪倒在地上,但是他依然不肯就此作罢:“叔公,事情不像你所说的那样,是小畜生们说得吧?叔公还说他们没有说我的不是?”
“那个吕氏偷人是吕氏的事情,是小畜生们自己私德不能服人所致,和云氏有什么相干?叔公,您是不知道,云氏是公主啊,她真得是德才兼备,您不要听两个小畜生胡说八道。”
他来这里的路上已经想好了,说什么也要保住云氏;他受罚倒没有什么,左不过一顿苦头吃,只要能保住云氏就好。
族长气的连连拍桌子:“闭嘴,你闭嘴,你是不是认为我已经老糊涂了?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们二房这一支的人都叫来了——是他们说得,你真得认为你家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