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
魏氏对自己这个侄子可是知之甚深,平常时话并不多,但其实是性烈如火,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当然,人是会改变的,魏氏活了大半辈子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人再变有些东西也不会变得,就算有些变了也不可能完全的消失不见。魏氏认为,如果真得是她的侄儿回来了,她的侄儿是被人所害,哪怕就是要解甲归田,他也会亲手报了仇,再光明正大的向朝廷上书言明他不能再为国尽忠。
眼前的金大将军所为,真得太不像她所认识的侄儿。难道是,她的侄儿真得变了?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分辩,更不能随便说出信与不信的话来。
淑沅没有让魏氏来作答,她走上前去:“叔父,媳妇想好好的尽孝道,想为您好好的尽一份心,不知道媳妇哪里说错了,还是哪里做错了,请叔父教训。”
她说完看着金大将军深施一礼:“是媳妇的错媳妇自当请罪。”
金大将军“嘿”的一声,长长的袖子甩起:“想不到,想不到我千辛万苦的回到家中,居然会被人所疑!”他伸出胳膊挽起袖子:“伯母,我这颗状如葫芦的胎记您还记得吧?”
他说完一把就扯掉左臂的袖子,再一用力衣袍裂开露出一条狰狞的伤口:“这道伤口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