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想叹气,想到汪氏她就真得很想很想长长的叹口气。
愁人。
看着碧螺离开,淑沅又让暖暖等人把十一送回房去,她自己也要回房去看看了:自打金承业醒过来她还没有功夫回去瞧瞧。
解了毒也要自己亲自看到才能十成十的放心。有事的时候还好些,如今眼前没有什么要紧事情,淑沅是一刻也等不及,恨不得马上能看到金承业。
她只想看到金承业还能像往常那样对着他一笑,说上一句“你来了”——如此便好。
还没有回到房里,她就看到了金承业:被人扶着正缓缓的走过来;惊得淑沅连忙迎上前去,没有斥丫头们而是嗔金承来:“你怎么就不能在房里等我?”
“我怕你做傻事儿。”金承业一头的汗水,上上打量一番淑沅后笑了笑:“你,没有事儿吧?”
淑沅听到他开口就问自己心里还是甜丝丝的,但嘴上却道:“我能有什么事儿,还能做什么傻事儿?你只要不给我添乱,我什么事儿也没有。”
她嘴里说的话好像不太软,但是心却比手上的帕子还要软,轻轻的一下一下给金承业擦汗,轻柔的就好像金承业是个微一用力就能戳破的纸人儿。
金承业任由淑沅忙碌,深深的吸了口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