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算不是二哥那样的脾气,做为长辈真得被小辈诬蔑岂会不追究一二?纲常伦理何在!你,倒真得好脾气,是不是怕和承业翻脸后,以后在府中不便行事?”
“真的不怕教训子侄,假的才想着能一团和气,至少眼下能一团和气,如此才能方便自己行事。我说的对吗?”
大将军本来想斥责淑沅两句,但是被孙氏一说他微微皱眉:“原来我的火气是不小,可是这几年来我在外面过得是什么日子?就是天大的脾气也给磨没有了。”
“不说这些了,再说多少你们也是不相信的,那就拿出真凭实据来说话吧。”他不想做纠缠,因为他一个人可不是两个妇人的对手。
最明智的做法当然就是要结果,反正金承业是拿不出来的,到时候一切自明,都不必他再多说一个字,只要等着人来赔罪就可以了。
赵氏拍拍淑沅的手:“我没有事儿,你快坐下吧。没有个把月就要到日子了,万万不能累到。”她说完看向金承业:“你平日里也要仔细些了。”
她其实只是想缓和一下屋里的气氛,可惜这些话在这个时候真得不合时宜。
金承业站起来应了一声:“是,伯母。”他说完后便扶了淑沅回来坐下,然后他才坐在淑沅的身边看向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