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北府二老爷之死的秘密,显然对金承业来说是个极大的隐痛。
如果不是因为有大将军回府之事,可能金承业就死也不会说出来;不是他想隐瞒淑沅,而是他不想提、不愿提:想起、提及一点点都是非常痛苦的折磨。
可能的话,淑沅真得不想他说出来。
金承业长长吸气,然后接过茶水一口饮尽,反手握住淑沅的手他再次看向大将军。
大将军如今已经不同刚刚了,满头的汗水,简直就是坐立不安;他迎上金承业的目光这次避开了:“有什么你就直说,事无不可对人言;而且只要是秘密,那就是有不可告人之处,而我为人绝无不能对人言之事。”
“还有,既是秘密也就是只有一两人知道,很有可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谁知道你所说是真还是假?至于去朝廷证实,还不是因为你知晓我不想让朝廷知道我还在人世,才如此说话的。”
“想不到三弟生了一个如此心机深沉的儿子!”他一甩袖子:“不干干脆脆的说,哼,你也知道心虚?我去看看母亲那里如何……”
他想去找汪氏,或是惊动汪氏让其回来。只要汪氏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不怕。
淑沅没有动也没有看大将军,低下头瞧着桌上的空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