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向淑沅:“是不是又生出疑问来?你是聪明人,我想你肯定不会视而不见的。”
“她来看我,不行吗?”这句话她是对金承业说的,头仰起下巴也就抬高了:“她来看看我也是大错?”居然是质问。
金承业盯着她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你——!”
“我怎么了?”钱氏没有丝毫的畏惧:“你如果认为她来看我是大错的话,你给个理由。你能说出理由吗?”
淑沅再次皱眉,这个钱氏何止是逾规,是谁给了她偌大的底气?
钱氏看着金承业:“我刚刚听说少奶奶的身子有微恙,爷也不应该放在心上吧?”
金承业握了握拳头又松开,明明怒到极点却没有再开口说话。
淑沅叹气道:“是你告诉方氏那些事情的?你一个仆妇倒真得神通广大,这府里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大夫刚刚给淑沅把过脉,而钱氏便已经知道她的身子状况,真得让人打心主底冒上寒意来——淑沅几乎可以断定她八成就是那个写方胜的人。
几乎,八成,是因为淑沅没有证据。
钱氏不以为然的答道:“你如果在这个府里呆的久了,自然也会无所不知的。我,不过是比少奶奶你在金家待的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