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句话就可以抹掉我这几年来吃的苦吗?”
淑沅看着她,很认真很仔细的看她,看得眼睛一眨不眨,看得钱氏生出恼意来。
“你看什么,有话就说!”钱氏恨恨的盯了一眼淑沅,发现此时的淑沅比任何时候都更让她讨厌。
淑沅抿抿唇:“我只是想看看,你真得没有半点的愧疚与不好意思嘛,因为倒底是你做错了事情。”
“其它的不论,你身为母亲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怎么对得起孩子?你可有想过,如果被世人所知两个孩子要如何抬头挺胸的做人?”
“你没有悔也没有愧疚,半点也没有。”淑沅摇了摇头:“难为你活得如此理直气壮。”
世上居然真得有这种人,对自己的错是半点也看不到,所思所想全是旁人的不是,全是旁人的不应该。
钱氏哼了一声:“我错了?真真就是笑话,我不知道我错在何处——他说我当年和人有染就是和人有染吗?”
“血口喷人罢了。当年我不得不退一步,但是现在我为什么还要忍下去?今天你们金家不给我一个公道,哼,咱们就对簿公堂!”
她说到这里看向金承业:“你说我与人有染,凭证呢?无凭无证你就污我清白,夺了我的名份,这一重按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