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沅轻轻的加了一句:“我想,先开始的时候谈家人是不能赶考的吧?哦,是了,你的母亲姓李——并不是因为养在她的外祖家改了姓,而是谈家人后来都改姓为李了吧?”
赵四爷手一抬:“你还能再狡辩吗?说什么对谈家的事情不知情,为何会知道谈家人改姓之事?哼,天理昭昭,你们这等恶毒人家终还是百密而一疏。”
金承业无奈的看看赵四爷身周的人,把双手一摊:“内子不说,相信诸兄也都猜到了吧?”
他没有再提赶考之事,因为此时再提反而显得他太过小家气:只有两个人赶考皆出了意外,并非不是没有可能的。
有人此时出声:“谈家两位赶考的爷,嗯,他们之间如何称呼?”
赵四爷看过去:“问这个是何意?先赶考之人是后赶考之人的曾祖父。”
众公子闻言皆是一叹,谁也没有开口却对赵四爷所言已经不相信了。想也知道,定是谈家没落后对子弟读书之事看得过重,可能把子孙教养的有些不通世事。
在家中不显什么,但是出了远门却极易出事:意外并不是谈家如此,每次赶考的人经常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都因为那些书生除了读书外什么也不懂。
赵四爷没有想到淑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