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他说了这么多,就因为不甘心。
他母亲的不甘心,谈家人的不甘心。
他想要金承业说一声对不起:因为如果不是金沐两府的话,他的母亲不会早亡,他不会在赵府成长的无比艰难——现在他也有母亲,但那个继母,嘿,不说也罢。
他的所有不幸,他母亲的所有不幸,都是拜金沐两家所赐,今天金承业和沐淑沅不应该向他说一声对不起吗?
赵四爷认为,只要金承业和淑沅有一丝人性,就应该向他道一声对不起的;但,金承业没有说,沐淑沅也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你们、你们——”赵四爷气得用手指了指金承业,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来。
他如今半分的愧疚也没有了:原本,他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好意思,因为害了谈家的人并不是金承业。
可是现在看来,金家的人和沐家的人根本就没有半点人性;他的母亲说得再对没有,这两家人都该死。
诸公子有摸下巴的,有看天的也有瞧自己脚尖的,但是没有人认为金沐两家的人应该道歉:换作他们是金承业夫妻的话,他们也不会道歉。
并不只是事关祖宗,而是无错为什么要道歉?谈家当年可是谋逆之罪啊,咳,虽然是改朝换代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