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很明白自己身边都是些什么朋友,或者说他们更明白自己是什么人,所以挺身而出的人又后退了两步,并没有人如钱氏如想那样指向金承业的鼻子。
钱氏太过高看这些人,也太过自以为是:无亲无故,只凭道义两个字就让诸人为她如何,那真就是做梦。
金承业盯着她的眼睛:“你再说我便再打,不打你的嘴,因为要留下你嘴巴让你说话。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疼,如果这次打的不足够疼,让你认为还可以胡说八道的话,那我就会继续打下去。”
钱氏自然不惧。
有许多人在场是一,还有就是她已经豁出去了,成与败就在今日一举,她根本就没有退路。
“我说错什么了,是说中你和那个贱/人的丑事了,你为了维护她的名节、为了维护她的清白才打我吧?”
“一夜夫妻百日恩啊,你我也是几年的夫妻,我为你生儿育女,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你怎么能为了她如此待我。她的清白、名节是清白是名节,我的便不是吗?”
她说的大声,哭的更是及时。是该说的时候绝不会因为哭音而让人听不清楚她的话,不该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哭起来,且哭的很是恰到好处:声音不会太大,但却能让人感受到她的委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