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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了这么久,金承业认为可以了。
淑沅打断了他的话:“让人把他们带过来问吧,左不过是问几句话罢了,我睡也睡不着,听听又能累到哪里去?”
“真不让我听,我又哪里放得下心,还不如让我听着,事情了结我也就真正的放下了。”
金承业知道淑沅的脾气,只得问大夫可有说什么,他还是不放心怕累到淑沅。
淑沅握着他的手一叹:“你真以为那是给我来瞧病的?那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我的身子我有数儿,时辰不早了,还是把钱氏带过来吧。”
“王妃说的那句话,让我一直心神不宁——赵四为什么没有对官府提大将军的事情呢?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就着金承业的手喝了几口汤:“我刚吃过补品了,是夫人们打发人送来的。”
金承业把汤碗放下,抚了抚淑沅的头,仔细的看了她半晌,忽然把她拥在怀里:“我今天一直在想,当初我真得不应该迎娶你。”
“骗了你本就是错,最终还害你……”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如果今天金家真得难逃一劫,我、我真得不知道……”
淑沅闻言摇了摇头,抬头想说话却感觉脸上和唇上微凉,才看到金承业的脸上已经全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