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金承业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倒不是想要反悔,只是如此发誓在孩子快要出生的时候,实在是、是不太好的兆头。”
赵四挣扎起来,看那样子是被气的不轻:“什么兆头,我看你们就是想害我而已。”
几经争执,金承业和赵四还是达成了一致,由他口述金承来写他再画押弄了一份口供:全按他的意思来,到时候官府定他的罪必不会过重,至少性命无忧。
淑沅和金承业又当着赵四的面儿,把方氏和钱氏弄来,不管她们说什么,只管按着赵四的意思写了两份供状:全是由赵四来口述的,引来的当然是两个妇人的破口大骂。
赵四为了脱罪,不但把事情全推到了钱氏的头上,就连方氏的罪名都重了一倍不止:因为有些事情是无法推到钱氏的头上,所以只能由方氏来替罪。
用赵四的话来说,只有如此才能取信于官府,不然的话钱氏一个仆妇不能离府,又如何让赵府的人去告官之类的?
凡是府外的事情,主谋之人全是方氏。而赵四便只是个被她们所骗的小喽罗,只是跑腿的。
为什么会为两个妇人做事情,因为方氏对他多有照顾,他是感恩才会被哄骗的。如此官府也会对他有些好感,绝对不会重罚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