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两日奶娘的举止很奇怪。”
她哭着把奶娘丢了出去,相信一会儿奶娘过来对质时,她是有把握让奶娘不敢乱说话的:奶娘为了她的小儿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金承业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然后扬声让人送话给云雾:“好好的问一问奶娘,就说是娇娘指证了她。”
娇娘听到后又有些傻眼了,发现每一件事情都和她想的有很大不同,奶娘根本不会带进来和她对质,她又如何威胁奶娘呢?
那个奶娘会不会想到她的小儿子,又会不会想到她只要顶上罪名,自己就会通知她的家人去把小儿子赎回来呢——不可能知道的。
奶娘一定会想到她的小儿子,但是怎么可能会想到她心里的那些弯弯绕?而且现在娇娘把她供了出去,可是所有一切都是娇娘强迫奶娘所为,奶娘能心甘情愿为其顶罪吗?
娇娘是一点把握也没有,心下也就更慌了起来。她抬起头来,忽然发现屋里只有她一个是芳菲和瑞人的人,其它的人都留在屋外。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原来有多么的热切,自认为万无一失的事情其实有很多的破绽:自己为什么要跟进来呢,为什么不能骗其它丫头进来?
金承业看着她脸色阴晴不定失了所有的耐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