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的。
碧螺已经拉着鹊儿转过了照壁,正打量四周:院子还真得不算小,正房一侧有个月亮门,隐隐有马嘶声传来,看来马车是真得。
房子有些年头了,东西厢房的门窗破旧的厉害,倒是正房还很像样子。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立在正房台阶下,正看着碧螺和鹊儿。
男人的年纪还真得不好说:头发和胡子都花白了,可是一张脸却红润的很,精神头儿十足。
“叶叔。”鹊儿看到男人用力的甩开碧螺的手扑过去,如同小鸟般飞到男人身边抱起男人的胳膊来:“想鹊儿没有?”
叶叔摸摸鹊儿的头:“想,大叔怎么会不想我们鹊儿?”他说着话看了一眼因鹊儿挣开变了脸色的碧螺:“进屋说吧。”也不等碧螺,便拉着鹊儿转身向正房行去。
碧螺抱着一只沉重的箱子已经很吃力,用一只手拉着鹊儿本就只是安自己的心;却没有想到一直老老实实的鹊儿进了院门,就挣开了。
她根本无力阻止,因为她放不下她的箱子。
陈氏走过来:“碧螺你不要见怪,鹊儿这丫头和叶叔的感情极好,只要看到叶叔连我这个娘亲都忘到了脑后呢。(全本言情)走吧,屋里虽然简陋些,但还是能略坐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