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文回答不出来。
送衣服啊，陆则川掂了掂手里的纸袋，沉着一张脸，嘴唇都有些发抖，我来替你送吧。何伯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楼上楼下来回的跑，太累。
正好何文的手里，有陆弈然提供的该公寓的出入证明。
他可以随时进入，来去自由。不用通报任何一个人，获得批准。
连着出入证明也被陆则川夺进手里，何文赶紧说：不会的，不会累，弈然虽然住在十八层，这上面有电梯。
陆则川克制克制再克制，已经到了难忍的地步，没管何文说什么，狠狠往前走了几步，差点就把这个证明拍在门卫的脸上。
往岗亭的玻璃窗口上猛地一拍，他冷着一双眼，一字一顿地：现在可以进了吧。
门卫愣了愣，随即点头。
我靠，这位仁兄，看来是渡劫失败了啊。
这么大的肝火，不知道楼上要掀起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何文的头皮也是一紧，看到他脚步沉沉地往前迈入，想追，被陆则川勒令制止：我自己上去。
何文留在原地，有点尴尬。
今天一个两个的，也不知道都吃错什么药了，他年纪大，跟不上这些小年轻的思想。
老了，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