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做了一个揖,好声好气地问到。
向凌寒那么一说,众学子便从茫然中醒悟了过来,然后就看向了向凌寒这个面生的新人。
众人眼里的同情之光,让向凌寒不需要,但是向凌寒却没有硬骨头的不接受,毕竟这是他现在所需要的。
苏锦落赞了一句漂亮,向凌寒太会说话了。
向凌寒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先生”上去。
明明他还没做什么呢,偏“先生”说出了如此严苛的话,是不是太刻薄了些。
苏锦落摇摇头,向凌寒虽然很漂亮,但是向凌寒低估了一件事情。
“你连‘先生’为何会如此苛责于你的理由都不知道,你还来竹兰居做什么!”
一个青衫学子对向凌寒是怒目而视,直接指责向凌寒,甚至让向凌寒离开竹兰居。
“郑兄说得不错!”
很快又有人力挺这位姓郑的青衫学子:“‘先生’绝不会无故苛责于你,必是你做了什么可耻的事情,自己还不自省,也敢跑到先生的面前来叫嚣,当真是厚颜无耻!”
不一会儿功夫,那些学子全都收回了对向凌寒同情的目光而纷纷指责向凌寒。
就算其中有真同情向凌寒的,也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