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向公子,你可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楼上的那位公子抄了你的?”
苏锦落那么一说,大家都回过神来。
明明主题是向凌寒自己定的,二楼的公子不可能未卜先知。
更重要的是,二楼的公子几乎是同时与向凌寒写下三首诗,中间并没有任何时差,二楼的公子怎么可能是抄了这个向凌寒。
若真是如此,二楼的公子那还是人吗?是神了!
“对啊,向公子,你可有证据,若是你有证据的话,谁都不会让你受委屈。”
唯一一个跟向凌寒打过交待的卫冬青,这个时候倒是搏出位,问向了向凌寒。
“我……”
向凌寒此时只觉得有口难言,想要证明,却无从做起。
正如二楼的那个公子所说,捉贼拿脏,可他手里没有“脏”!
且不说别人了,向凌寒都觉得,要是二楼上的那个人真抄,那这人的抄功当真了得,这消息互通都要一会儿吧。
二楼的人怎么做到的,与他同时下笔又同时收笔?
“诗,的确是好诗。”
有人争是否,却也有人当真是认真地在赏诗。
“如此好的诗,当真是难得一见。”
那位诗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