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
“没有了。”
谢诗音整个人微垮,仿佛在这一天之内,老了好几岁一般。
谢诗音可能会有一些无耻的想法,但是这么无耻的话,谢诗音实在是说不出来。
正因如此,谢诗音怎么只要能赢得过练就一身铜皮铁骨之功的苏锦落,在苏锦落的面前,谢诗音唯有甘拜下风。
苏家人是没有下限的,只不过再没下限的事情,苏锦落都遇到了不少。
为此,在许多事情没有发生之前,苏锦落能说出来的事情所达到的下限,往往超乎苏家人现有下限的程度。
这么一来,别说是谢诗音了,换作是其他人,都未必是苏锦落的对手。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二婶娘了。”
苏锦落喝茶示意送客,不想再留谢诗音继续在这里说话,反正该说的已经说了,不该说的,苏锦落连一个字都没有认下来。
看到苏锦落说话如此滴水不漏,关于苏鸣玉的事情,直到现在事已成定局了,苏锦落依旧没有说漏一个字,谢诗音满是无力。
谢诗音自嘲一笑,就算她真的能帮鸣玉翻案又如何?
就算她真的能证明,鸣玉与谢东升的事情,的确是被二姑娘给算计的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