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便只能如此了。”
青鸟面儿上顺从地点点头，然后走到苏鸣凤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扶着苏鸣凤离开。
“呜呜……”
苏鸣凤离开之后，躺在床上的萧瑾佩哭，呜呜大哭，哭得极为伤心。
如果有的选择的话，她现在是真的不想死了。
可是，她连选择自杀的权力都没有。
她的一口好牙早在通州的时候，就已经被披着人皮的狼的苏惊天派人全给一颗颗撬了下来。
因为这一点，萧瑾佩成为乞丐之后的时候，那些乞丐为了养着萧瑾佩，可是没有少花心思。
他们给萧瑾佩找来吃的东西，皆是粥之类这种比较好吞咽的流质食品。
正因如此，哪怕之前苏惊天并没能取了萧瑾佩的性命，只是折磨了萧瑾佩一番。
已经生无可恋的萧瑾佩麻木地生活在乞丐圈里，一直被小皇帝寻回。
她明明有数千次想要自尽，只可惜，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去做到这件事情。
她想咬舌，没有牙齿，她想撞墙，人却已经瘫了近一年了，她想绝食，可是那些肮脏的乞丐会捏着她的嘴，把食物灌下去。
现在的萧瑾佩被生活折腾得已经生不起半点报复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