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要注意留籽,要留草籽的田,先把草收割上来,将种子给敲出来,茎根拿回去翻压。
这些草籽,被慎而重之与粮食种子放在同一个仓库,在储藏的容器下头铺一层生石灰,用细布隔离,再放种子,上头又放一块细布,再铺草木灰,之后才盖好,待遇同样细致得很。
被安排去做这项事情的奴隶都在暗暗猜测,石灰通常用来建房子,在种子里头夹石灰,难道也是要建造壁垒吗
某种意义上,他们倒是猜对了。
到这个时候,已经是九月底,所有农作物基本收割完毕,麦子借用老爷的磨坊碾碎。只是碾碎,所以里头会有很多碎壳、砂石之类的杂物。做出来的面包,就是黑面包,坚硬到必须泡软才能入口。
普通人家就这么吃了,连贵族也难免吃点黑面包,不过会比平民筛得细一些。如果过得特别精致,或者富有,才舍得专门让人一直把小麦粉筛干净,做出白面包。
不过即使是白面包,在后来人看来,也是粗糙到难以下咽的。反正崔栖潮来了后,面包吃得很少,他头一次那么想念米饭。
而这些使用磨坊的人们,还得向领主缴纳租金。
好消息是,今年因为杀虫得当,风调雨顺,虽然没有像老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