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
如果非要娶,那就娶吧。
只是孩子,他目光幽冷。一个孩子,似乎可以为他赢得更大的筹码。
他跑了一小时,又练了一小时拳击,洗了个澡,睡了三小时,就起床去接唐末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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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这一晚睡的并不好,做了一夜梦。
算不上噩梦,都是小时候的事情,断断续续的,却如影相随。
从她有记忆开始,彭媛就带着她四处搬家,因为交不起房租,所以他们经常被房东赶走,从城东到城北,从城南到城西,从这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她们孤苦无依的,受尽冷落和白眼。
彭媛并不是一个和善的母亲,因为生活压弯了她的脊梁,也让她的脾气变得暴躁阴晴不定,她给人洗衣服,洗盘子,拖地,收废品,卖包子,但凡她能干的活儿,她都干过,只是在外面受了气,回家看到唐末晚,总是气不打一处来,对她不是打就是骂,宣泄积累了多日的脾气。
唐末晚起初就是哭,哭着说妈妈好凶,妈妈不疼她。
后来年纪稍微大点,看到母亲的辛劳,她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