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她也想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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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不如不见。因为见了也不知说什么。
所以福伯给唐末晚送水送点心,告诉她傅绍骞已经走了的时候,她虽然失落,倒也觉得松了一口气:“哦。”
乖乖吃了药,吃了点东西,继续睡。
她这人就是这样,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才休息了一天一夜,再次醒来时,烧退了,精神也恢复不少。
看来还是不能熬夜。
脚上的伤也因祸得福,挑破了脓水恢复的奇迹般的块,而今天已经是休息的最后一天了。
一晃眼,五天已过,明天就该上班去了。
她的论文也在这几天里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还差几百字就可以达到万字的要求了。
得益于傅绍骞书房里那海量的藏书,她对这次的论文,更是信心满满,搞不好能混个优回来也说不定呢。
今日外头阳光也格外灿烂,站在窗前眯着眼透过微微张开的指缝看被玻璃反射的有些绚烂的七彩光芒,她又蹑手蹑脚的溜上了书房。
傅绍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