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无论对傅绍骞还是唐末晚来说,这个人就是正在自己身边的这一人。状乐节弟。
傅绍骞的车子就停在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等走近时,却发现车窗上已经粘了一张纸,走近了看,竟然是一张罚单,唐末晚怔忪:“这么晚了,怎么还可能被贴罚单?”
她动手撕下,傅绍骞却不甚在意:“白天就贴着了,我没撕而已,进去吧。”
唐末晚看了看上头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左右,她刚到汽车站买票的时候,那一瞬间,心头微微晃过甜蜜:“你真的跟了我一天吗?为什么看到有人偷我手机也不出声叫醒我?”
“……”
他没回答,启动了车子,她侧目,盯着他在窗外路灯照射下影影绰绰的俊逸侧脸,飘荡了一天的心,终于安定下来,肚子立刻发出了饥饿的信号。
在这个安静的车内显得格外清楚。
以前看过一个段子,如果三个人在一起时有人放了屁,那个人是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放的,因为谁也吃不准到底是谁,可是如果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就避无可避,你否认也没用,就如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谁肚子在唱协奏曲,一听便知。
她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他静静的开车,突然很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