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张傲雪的耳中响起。
“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不出来呢。”张傲雪拍了拍手掌淡淡道：“杨默，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我们神秘调查科的高层一再严令不许动你。”
“我是一个好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杨默笑着说道：“想必这些天你一直在调查我，你见我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吗？”
“没有。”张傲雪实话实说，“那么为何你不加入神秘调查科？”
“我为什么要加入神秘调查科？神秘调查科就一定代表着正义吗？”杨默反问道：“你们就没有做过违心的事？”
“做过，但那是为了成全大我，小我必须做出牺牲。”张傲雪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么如果我成了那个小我呢？”杨默语气转冷道：“凭什么你们决定我的价值，凭什么你们决定我的生死？”
“你------你这样的个性跟魔门有什么分别？”张傲雪怒声呵斥道。
“魔门出的英杰也有不少，他们也在默默地守护着这片大陆。”杨默看着张傲雪的眼中满是怜悯，“当年我随我师父远游的时候，曾经经过一座雪山，那里有一位魔门的前辈镇压着一处鬼域，你知道他镇压了多少年了吗？”
“三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