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舒舒服服地靠在身后的窗台上,眼中泛着奇异的银辉,好整以暇地瞄着他,像是在看一场好戏。
“你,你是谁?”熊玉斌被这样的一个场景吓得更厉害了,语音和身体同时颤抖起来。
“不用管我,你继续!”石天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沉稳却缥缈不定,就像从天外而来,“你今晚得玩嗨一点,因为这是你人生的最后一晚了。”
石天脸上面具的微笑这时仿佛活了过来,冲着熊玉斌戏谑地蔑笑着。
“啊……”熊玉斌惊声尖叫起来,比刚才少女的痛呼还要凄惨,“你,你要杀我?你到底是谁?”
石天没有回答,从窗台上轻轻跳下,向着熊玉斌走了一步,身体外覆着点点的银辉,似虚似幻,让熊玉斌根本看不清楚石天的身形。
看着这种诡异的情景,熊玉斌的眼睛越睁越大,就在石天又走了一步后,他突然将手上皮鞭甩到一边,噗通跪倒在地,鬼哭狼嚎起来,“鬼啊……我就是喜欢玩个女人,我没有做过其他的坏事,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
“你就是这样玩女人的?”
石天的声音冷了下来,虽然带着面具,但是从他的眼中,依然可以看出那冰寒刺骨的杀气。
“不过这我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