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蓦然变低,而后再次抬高,而前面的一路杂草也嗖嗖嗖地不断变低继而恢复,就像是一只迅疾如飞的诡兔在草丛中迅速掠过,可就是诡秘地不见半点踪影。
采矿场的入口处,一处高耸的石墙在外,连接着一片片早已生锈的铁丝网,在这个荒凉之地显得异常的森冷,而在唯一的入口铁门出,两个看上去就痞子味十足的混混正歪靠在门口,叼着烟,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眼角还时不时地朝着采矿场外的来路瞥着。
“嘿,你说那小子敢来吗?”一个刺了青的混混问道。
“天知道呢,最好那小子快点来,老子都快在这蹲烦了。”另一个黄毛骂骂咧咧地回着。
“靠,可不是吗!不过听老大说那小子挺厉害,你说会不会他已经自己从哪里钻进去了?”那刺青混混突然问了一句。
“狗屁!”黄毛嘴里又骂了一句,“我们这是唯一的道,旁边都是围墙还有铁丝网,铁丝网上还有铃铛,你当他特么是鬼啊……呃!”
黄毛说到最后,突然轻声地呃了一下,诡异的很,但刺青混混没有在意,哈哈一笑接着话道:“哈,没错,你说这鬼地方以前是采矿场,可我觉得特么的搞的像监狱似的,你说是不是?”
“……”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