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石天的身边。
岳秉恒这时脸色也缓和了下来,轻轻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我父亲当年威震敌寇,而现在竟然落到了连家乡人都已经忘却的地步,要不是,这位石小兄弟,我自己都觉得愧对祖先啊。”
这话说出来,语气很淡,但是话里的意味却极重,听得陆远锋那老脸腾的就红了,就觉得脸好像被岳秉恒抽了一巴掌一样,火辣辣的。
不由得,陆远锋想要竭力挽回一下面子,便道: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了,江都虽然有少部分人忘记了令尊当年的威名,但是绝大部分的江都市民还是没有忘本的,我自己也是工作繁忙才一下子没有想起来,可是我们之前不是也保护过您父亲的故居吗,至于今天的事情,纯粹就是误会,是他们下面的人欺上瞒下导致的失误啊。”
“哦,是吗?”岳秉恒淡淡地反问一句。
“是的,就是这样。”陆远锋坚定地点了点头,他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事的调调给这么定下来。
但是就在这时,旁边的岳念华却不识趣的插话了,“爷爷,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这样?”岳秉恒诧异地回头看向自己的孙子。
“其实太爷爷的故居上次就差点被拆了,而之所以能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