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跟着我,一天天吓唬人,说要杀我。”石天最后道。将事情总结的十分清楚。
年轻人坐在凳子上,窗外,一抹月色落在他的身上,使他的身形显得有些单薄,在石天叙事时,他一直歪起脑袋,认真倾听,石天话落时,他整下身形,冲石天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接下来,一盏茶的功夫,青年保持沉默。
盏茶后,青年抬起头,看向傅锦,十分认真的道:“姑娘,这件事情,其实是你错了,前辈杀人,杀的都是坏人,虽然他是您的父亲,但是,他也该为自己的因果,自己的报应,付出代价。”
“呵!”傅锦摇头,发出一声冷笑。
随后,看向石天,便开口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
“道理,就是道理,你如果一个道理不对,可以辩驳,说它是不对的,然后证明它是不对的,你冲我生气有什么用?咱这不是找人评理吗?事实上,你就是不占理。”石天一探手,笑容轻佻。
“好!讲道理是吧?”傅锦眉尖轻佻,复又冷笑,接着,看向年轻人,便开口问道:“那我现在问你,若是有一天,你的亲人,你爱的人,也犯下了罪孽,你是否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人打杀?你的父母,孩子,妻子!你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