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来点酒吗?”酒家小二看着面前的青年,来者是客,且他看着前来的青年,一脸贵气,像是富家子弟。
“我要所有!”不动声色的,他抛出一块金锭,带着十分厚重的重量,“啪”的一声,砸在桌上,“剩下的是你的!”
“好的,这位爷,不知贵府在那,我好送去!”小二带着谄笑,更是带着好奇,在咬了咬金锭后,确定是真的后,他更加疑惑起来。
漠北的酒,他们店里不仅品种单一,而唯一的品种也是这种漠北最次的酒,而现在这种酒竟是一时被人买光,他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不用!我一个人就能带走!”青年面色平静,脸上既没有过多的自信,更是没有如他那般年纪所拥有的朝气,甚至在小二看来,此人面色死灰,更像是生病之人,可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享受肆意花钱的乐趣。
“这位爷您开完笑吧!”小二笑道,抬起头时,青年已然不见,再回首时,身后那重达千斤的百多坛酒,也都凭空消失......
血旗门,杂草丛生的道观后,多了一座新坟,甚至不是新坟,因为那里只有一座坟,一座酒道人的坟。
木头是选买的上等沉香木,碑上那苍劲的字体也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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