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好,无产阶级医科狗的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有怀念,有不甘,但更多的还是嘲讽。
“以你和我之间身份、教育与眼光的差距,你应该很难理解政治人物的人这两种不同物种的区别。”张伯伦的声音有点空,配上古怪的笑容,让人很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是的,不同物种,不过接下来,我会尝试用你最能理解的语言,来给你解释两者之间的不同,而这也是你想要的答案。”
闻讯而来的警卫已经将整个小山包包围了起来,密不透风,负责今晚警卫的那名中校满头大汗地看着山顶的张伯伦,即便在八月仲夏的南方,他依旧感觉到了彻骨的冰寒。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其实有时候我也在问自己,如果有可能,我宁愿坐在实验室里,面对几乎无穷无尽的实验,亲自操刀某些该死的实验报告,无聊的时候偶尔搞出来一点更无聊的小东西。”张伯伦笑着,不过突然间有些凄凉。
右手在戒指上一抹,一瓶药剂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将这瓶药剂在潜行者的眼前晃了晃:“蛇皮咸鱼药剂,现在外面的黑市上应该已经炒到了五万金币一瓶了吧?你这样有正义感的平民,即便达到了十九级的水准,应该也没有钱去得到一瓶吧?听着那些传闻,你是不是觉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