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阶级拎着刀子,攥着钱袋子,揣着笔杆子,然后他说自己特仁义,你信么?
张伯伦自打成为无产阶级医科狗那会儿就表示不信,他又不是傻逼,但是当他自己拎着刀子,攥着钱袋子,揣着笔杆子的时候,他很希望其他人相信。
至于不信的,自然要挑出来区别对待了,毕竟医科狗还是很善良的、心软的、见不得鲜血的——聪明的干脆抹杀,不聪明的莽货要打到他听。
所以,在巴伐利亚大公那里,张伯伦除了用“你听说过了无限极么”的语气说了“你听说过‘同盟好药剂么’”之外,还和斯科特伯爵探讨了一下紫荆花家族的问题,即关于在议会中以成文法的形式,完成对非法上访的小贵族的限制。
不过斯科特伯爵最多算是一个代理人,在这种涉及到同盟政治潜规则的大问题上,他本人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而巴伐利亚大公又不在,所以关于成文法这事儿,也只有等消息了。
从巴伐利亚公国办事处出来的医科狗一身轻松,扭头看向汉弗莱爵士,笑着问道:“看着我们的这些算计,你有没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汉弗莱爵士摇了摇头,然后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声音很坚定:“怎么会兔死狐悲?我和他们已经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