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变成他老子了。
“额,我师父也就是我父亲”飞鱼叔呵呵笑道。
“他老人家上个星期就知道你今天要回来?”我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这也太神了吧。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父亲只要他想推演没有什么推演不出来的”飞鱼叔解释道,拉着我回家去了。
一株老树,枝丫茂盛遮掩了整个院子。三只肥鸡正在树下啄食,一条黑狗慵懒的趴在门边,无聊的用爪子拨弄着地上的蚂蚁。一只白猫像个威武的将军一般,抬头挺胸的在院子中来回走动着。
青砖黑瓦,三间瓦房,一间茅屋,农具齐全,普通而又精致的农家小院。
“父亲,我回来了”飞鱼叔进门就大声喊道,声音中有压抑不住的兴奋。
“回来就回来了,瞎嚷嚷啥”一个老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年约七旬,胡须皆白,身材挺拔,双目有神,脸色红润。
身上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浅绿色外套,袖口挽到了手臂的上方。脚上穿着一双拖鞋,小腿上还沾着泥巴。
“刚去田里抓了一条草鱼,你去把它炖了,我来跟这个娃娃说说话”老人将草鱼丢在飞鱼叔的脚下,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水,笑眯眯的看着我。
“老爷爷”,人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