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以后就带着徒弟四处走走,让她多见识见识,我们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别人”花婆说道。
“大善”我咧嘴笑了起来,古语有水滴石穿,善心聚成团,磨盘磨成船。
“哎呦”花婆刚跨出三毛家的大门,一块瓦片从屋顶上滑落了下来,刚好砸到了花婆的头上,头上被砸出了一个伤口,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血光之灾,血光之灾,被小七道长说中了”花婆捂着脑袋喃喃道。
我在三毛家一直休息到第二天上午斗法后的各种后遗症才勉强压下去了,我来到三毛的灵堂前烧了三根香拜了拜。
吴小莉的尸体暂时停放在了三毛鱼塘边的那个小房子里,我提了一刀纸钱和长香去它尸体前烧了,最后我打电话报警了。
这是一个悲剧,虽然被害人与凶手都已经死了,但这件事必须给吴小莉父母一个交代。即使这个交代是她父母看到自己女儿冰冷的尸体和惨死的噩耗,但这也是一个不得已的交代。
“小七道长,我儿子会下十八层地狱吗?”三毛的母亲问道。
“大妈,人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我叹了口气说道。
中午的时候我把三毛家的香案搬到了大门前,穿上道袍点了三根香对着大门前的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