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请到家里来了。那个人给我儿子喝了一碗黑色的水剂,我儿子果然马上就好了很多,我对那个人是感激万分,并且为她索要了这种药液的配置方法,那个人就把方法告诉了我,那是一种害人的邪法。”朱庆生低着头说道。
“刚开始我不愿意那样去害人,最后我还是去做了,从此以后就一不可收拾。”朱庆生叹气。
“大叔,你能把教你邪法的那个人在描述的具体一点吗。它是男人还是女人,或者说有没有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我追问道,感觉好像要抓住某样东西。
“那,是一个女人。她的头很长,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她,身上很冷,稍微跟她靠近一点,就感觉身旁是一个冰块。”朱庆生回忆着。
“还有没有别的,你把她带回家里来有没有现什么奇怪的现象?”我问道。
“我记得那晚我把那人带回家里的时候,村子里狗和猫都叫了起来,而且那一晚我养的那条大黑狗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死了,死相很恐怖。”朱庆生补充道。
我和十三对视了一眼,对于那人的身份已经了有六分的把握。
“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是一个恶魔,把人带入深渊的魔鬼。”朱庆生不停的叹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