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侯爷。”
“哎,都怪我贪杯,否则也不会被叛贼郑伦擒拿,此时又该是另外一番光景了。为今之计只能祈求仙人有何妙法能拯救我冀州十万百姓了。”苏全忠后悔道。
赵丙一听苏全忠临死之时还念念不忘妖道,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身份,责备道:“少侯爷啊,都是妖道惹的祸啊,倘若不是老侯爷轻信妖道,郑伦如何会叛变,如何有今日祸事。”
“赵将军,你不懂。仙人本领高强,绝非妖道,郑伦贪慕权财,即便没有仙人,也会在某一时刻反叛。”苏全忠说道。
“少侯爷,你魔障了,他一个小娃儿何敢称为仙人,不过都是些小妖术罢了。”赵丙也知道无法改变苏全忠对妖道的看法,也不再多言,只感叹临死之前没有除了妖道。
苏全忠如果不是曾被崇虎擒拿,也不会知道道术神奇,不懂的人怎么说也不懂。
“苏护,你儿与冀州大军粮草都在我手中,怎样降还是不降,若不降这刀剑无眼,人头落地,你就要白发人送发人,可怨不得我等。”崇侯虎大喊道。
苏护一看亲儿被擒,手下又无一合之将,仙人虽有神威,相隔数十丈怕也无法救人于刀下,顿时头晕目眩,摔下马去。
“崇侯爷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