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见项羽没有敌意,也没阻止,二人笑着出了营帐。
“羽儿,你要去哪里”二人刚出营帐,迎面走来两人。
一个五十来岁,穿着甲胄,另外一个七十来岁,穿着布衣,正是项梁与范增。
“叔父,你看看他是谁。”项羽笑道,拍了拍王昊臂膀。
“这位公子好面熟,却想不起来。”项梁皱了皱眉头,说道。
“哈哈,刚刚我也没认出来,叔父可还记得十五年前,我们去沛县那一次,我败给了谁”项羽笑道。
“王公子不可能,这么年轻,难道是王公子子嗣”项梁大惊。
“叔父,你不懂,他这模样,绝不是什么子嗣,就是当初的王昊,我认得出来。他是身怀驻颜之术,这才容颜不变。”项羽笑道。
“还有这种奇特之术”项梁惊呼出声。
王昊笑了笑,看向范增,只见他已快行将就木,眉目隐约和当年在苎萝村见过的范蠡有些相似,想来是一脉不假。
范增也在看着王昊,似乎此人在哪见过,但是他又肯定没见过这人,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
“说起来我们也有十五年没见了吧,当初多亏王公子力挫羽儿,羽儿这才勤奋用功,方能有他今日成就。”项梁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