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龙就那么匍匐在地,王昊没叫他起来,他也不敢起。
江从龙心里早已将敖北望全家骂了个遍:“平日来骗吃喝也就罢了,今日给本王惹出这个大个篓子来,你们死了一了百了,我却要在这里替你们受过。”
“江从龙,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王昊问道。
“罪臣该死,不该向百姓索要六畜,以后再也不敢了。”江从龙说道。
“这倒是小事,你身为一方司雨天神,下界有人作恶,你不奏达天听,还敢同流合污。你说说,你该当何罪。”王昊问道。
江从龙闻言,心中竟有那么一丝欢喜,若天帝要降罪,绝不会跟他说这些。
“臣知错,罪该万死,但凭天帝发落,臣绝无半句怨言。”江从龙说道。
“你是该死。不过看在你这些年将定陶管理的风调雨顺上,暂时留你人头。往后好生为百姓做事,下界有任何祸害及时奏达,明白吗”王昊问道。
“是是是,多谢天帝大赦,臣定当全力以赴,绝不辜负天帝一片苦心。”江从龙说道。
“起来吧,带着这些六畜下去。回去好好管教你的手下,再敢胡作非为,绝不姑息。”王昊说道,袖口一甩,将数万海族扔进了江里。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