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衣服,“我得回来拿教案,明天要检查。赶紧给我冲杯红糖水,都打喷嚏了。”
张忠海放下书,穿着拖鞋去了厨房。
她想和丈夫说看见朱海眉的事情来,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她才管不着来。
天下着雨,便黑的早了起来,朱海眉本想着天黑之前能赶回小院呢,但是平板车陷到沟里去了,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把煤气罐都搬了下来,还是没有拉出来,看样子除非抬上来了。
她身上早就湿透了,里里外外的冰凉冰凉的。平板车拉了一遍又一遍,可就在沟里纹丝不动。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她无力的蹲在车子旁边,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谁能帮帮她?
这车子、煤气罐是她赖以生存的手段,她把自己丢了,都不能丢了它呀。
“哎……”她大声的呼喊起来,但是除了风声,没有回应。
离村里还得有半个多小时的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她缩在平板车边,忽然觉得特别委屈。
可是林语堂说过,人生不完满是常态,而圆满则是非常态,就如同“月圆为少月缺为多”道理是一样的。话说出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那么多年的磨砺,她已经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