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盆惊讶极了,“这是做什么买卖?”
她站在门口双手扶在门框上,手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只见她勉强笑道:“就在南边的工地上卖午饭,要不咱们回去吧,你有空了再来看。”
沈东远一看她的表情就不是装的,锁了门,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去,他几次要去扶她,她都说不用。
那二里地她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去的,大约度日如年就是那种感觉了。
回了家,她直接把鞋子甩在门口,光着脚扔下一句,“我先睡了,”直接跑自己屋里去,不大会,沈东远只听“哎吆”一声,就再也没有了声音。
他站了门口问,“怎么了?”
他担忧的敲敲门,还是没有声音,推开门进去,借着客厅里的灯光,地上她的湿衣服胡乱的堆了一地,床上的她整个人都包在毯子里,悄无声息,好像在发抖。
他推推她,她哼了两声,继续发抖。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一片,发烧了,看来真是冻狠了。他快步的出去,不大会又回来了,端了水,还好,告诉她吃退烧药,她还有意识吃。
沈东远拿了她的湿衣服出了卧室,衣服上全是泥巴,它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裤腿上,也全是泥巴。
他坐在小马扎上洗衣服,若不是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