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如今这个女人将莫须有的罪名添加到她身上,她不允许,决不允许。
刘晓红捂了脸,“真有胆量竟敢打我,咱们就试试,我让你永远出不了杨武县。”
“话不要说的太满,你别走,我这就找郭海明过来对峙。”她不怕她的威胁,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她就是没命了,也不要顶着这个名声存活。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就豁出去了,也不要被人指着脊梁骨。
刘晓红忽然俯下身子,将她的办公桌上的东西,呼呼啦啦的全都扫下来。
办公桌上的杯子、文件、还有罐头的样品,一股脑的跌下来,罐头瓶子砸在地上,砰、砰、砰的响声,地上红的、绿的、黄的、白的,和着黏稠的汤汤水水,玻璃茬子,碎了满地。
地上汤汤水水和资料全都糊在一起,那一堆资料里不仅有她一早上的思想成果,还有这么多天来的计划的资料,最珍贵的是那些资料,那是她的心血,是她将来赖以生存的手段。
为什么这些人总是这样,在那边卖饭的时候是这样,如今一个疯女人无缘无故的找过来来也是这样。她慢慢的蹲下去把设计图纸扒拉出来,眼泪不争气的哗哗的往下流,第一次生出了生存艰难的无力感。
刘晓红不解气似得,朝着她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