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这事我没敢告诉晓红,我怕她误会喽。”
刘金水和老郭厂长,简直了,用目瞪口呆这个词来形容都不太合适。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老郭厂长急道。
“就是有一次白天喝多了,我在床上睡觉,迷糊着就觉得有人解我腰带,我当是晓红就没睁眼,那女人趴我脸上亲起来我才觉得不对,一睁眼是她,就把她骂跑了。”
“后来呢?”刘金水追问道。
“后来晓红和她还是来往,她不说,我也就当她一时糊涂,哪曾想她在这等着我呢。”
郭总强气的直拍轮椅,“作孽啊,真是作孽,”要不是自己坐在轮椅上起不来,他恨不得上去打死他,“都说女人是祸水不能沾,不能沾,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你怎么就不关门呢。”
郭海明也抑郁,“我在自家屋里睡觉我关什么门。”
任谁能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呢,老郭厂长再也没有理由怪人家刘晓红了,这问题的最终的根源还是在自己儿子身上哪,哎吆,他这脸往哪搁呀。但是想想,自己儿子也够倒霉的,真是躺着也中枪,万幸的是,没有发生什么,这真要有点事,传出去,他们还能在杨武县混下去吗?
刘金水在派出所待了这么多年,稀奇古怪,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