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心里到底再想什么?
朱海眉提着饭过来的时候,王春来已经走了。
小雪已经打完针了,安静的窝在沈华莲的怀里,不说话。
“小雪,叫妗妗,看妗妗给你带了什么?”
朱海眉扬了扬手中的梨罐头。
小雪咧开小嘴,刚伸出胳膊,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她抱住沈华莲的脖子,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咳嗽了好一阵子,小脸憋的通红通红的,过去之后反过来安慰沈华莲,“妈妈,我就是咳嗽,一点都不难受。”
沈华莲眼泪流的更盛。
朱海眉接过小雪,“来妗妗抱抱,给小雪吃梨罐头,好不好?”
小雪指着罐头,让打开。
孩子就是孩子,她难受的时候是真难受,但是她有一分的舒服就会表现出来十分的高兴。
夜里十一点多,小雪,果不其然又开始发烧。这个时候身体的炎性病变细胞在和正常的细胞打架,只要还有炎症,发烧是必然的事情,因为身体的高热,小雪不住的翻身,蹬被子。
用药时间间隔太短,朱海眉和沈华莲只能反复的用温水给她擦洗,进行物理降温,有别的发烧陪床的家长看了觉得新奇,好奇的问,“管用不?”
朱海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