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得着。
他们二十四个小时不停的换人坚守，多吉当时招认，一共有十二个人，但是目前为止他们已经见到了九个不一样的人，说明多级的招人，还是很可靠的。
只是他们一连监测了好几天，只发现往里进，没有发现往外运送东西的迹象，连孙冀都有点儿心里打鼓，多吉招认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不可否认，这个的确是据点。
但是为什么只进不出，还是他们有的下运输的通道？
地下运输不太可能吧，孙冀也有想过这个问题，怕是有的向运输的通道，带着人方圆几公里以内，来来回回观测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有出口的地方。再说挖地下通道的工程量，太大了，他们不可能耗费如此大的人力和物力来做这件事情吧！
还是真像陆刚才猜测的那样，真的会按照马奶酒的发酵天数，来交易？
只可惜次仁那里稳当的很，一点迹象都没有，藏区羚羊的分散地，一直都很安静，仿佛就从来没有盗猎者打扰过藏羚羊的生活，仿佛他们来到此地就是一个笑话一样。
藏区的夜的确很冷，沈东远从口袋里掏出孙冀送他的小酒壶，大口的喝了两口，身体迅速的暖和起来了。他递给曹春平，“来喝两口，很够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