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温度瞬间降低,几排白色的大铁柜子散发着寒气。
老者边走边说:“头半夜什么动静也没有,我喝点酒睡了一觉;忽然,一阵声响把我吵醒了。你也知道这地方白天都没有人来,大半夜谁会来
先前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后来确定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去的。妈的,老子在殡仪馆干了一辈子,胆子也够大了,可当时我的头发立刻竖起来了”
冷库里灯光不太亮,虽然看不到也知道那些阴沉沉的铁柜子里都是死人,我的头皮渐渐发紧。
“那声音时断时续,咔咔嚓咔咔我的心就跟着那声音跳,晚上值班就我一个人、连个壮胆的都没有。我灌了几大口酒,乍着胆子进了头一道门;听听好像没动静了,突然”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吱嘎一声响、吓得我原地一跳,扭头看时却是那个青年拿着酒走进来。
“嘿嘿害怕了吧小脸都白了。”
我自己抚了抚心口,喘着粗气说:“还好、还好”
老者接过酒瓶打开来灌了两口随手拉开二十八号铁柜,那东西像一个巨型抽屉、边上的冰茬被碰断发出咔咔的响声,此时里面是空的,“那天半夜就是这种声音,你想想深更半夜的这玩意自己打开了吓人不”
只是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