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关心,你认识死者吗”
我便随口说和公冶朗做过邻居,并且透露出公冶朗好像和一个什么k的杀手组织有瓜葛。
“杀手”戴古乐惊疑的打量我,“你到底和他什么关系他怎么会告诉你这些”
“我时常跟他一起喝酒,您也知道喝上酒话就多、话一多难免偶尔提上一两句嘛”
“喔倒也是,”戴古乐自言自语道:“那些杀手行事狠辣,每次动手都不留一点痕迹,经我手的案子很是有几个像是他们所为,可惜查不了”
“我倒是听说过一点”
“噢你说说”
“旧城区、小南门、菜市街八十三号,公冶朗临死前去过那里。”
戴古乐上下审视我,“你知道的不少啊那不是另一个死者昆沙的住处吗”
我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便笑了笑说:“公冶朗那人挺好的总请我喝酒,我也是希望抓住杀他的人。”
我本想告诉戴古乐有关老爸的情况,但是又怕他对我起疑心只好忍住了,趁着有人找他我便离开了;如果那几个人还在菜市街八十三号,戴古乐他们真能认真查、肯定能查到线索。
这是个契机,我知道要查明我被杀的原因单靠自己是不行的、还得靠警察,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