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害人的便是衣降头师;白衣者心善以解蛊为重,当然了、不是说白衣降头师就不会下蛊。”
“懂了,其实就是善与恶之分。”
戴古乐关心的却不是这些,“修大师,那这飞烟蛊怎么解啊”
“不需要解,这飞烟蛊最是耗费功力,几分钟不能奏效施蛊人便会自行收回,否则他耗尽功力便无法恢复了。”
说话的工夫,那股烟雾已经包围了刑警队的三层楼;窗外灰蒙蒙的,像是阴雨天、又像到了傍晚黄昏。
有警员来向戴古乐询问,戴古乐便告诉他们密封门窗即可。
我们四个人点灯喝茶水,戴古乐忽然问道:“近来上京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甄大师、修大师,你们俩位可否知道原因”
她二人自然心知肚明,这时却都摇头说不知道。
我突发奇想,说道:“戴队,让我说公安系统应该招募他们俩这种人、成立一支特别大队,专门对付利用蛊术、幻术犯罪的这些术士。”
戴古乐闻言笑起来,“你说的对,我还真有这个想法,否则碰到这种人咱们这些普通警察还真对付不了;其实,我已经把这种想法跟上头说了,但是一直没有答复。”
“什么时代了,你们领导的头脑怎么一点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