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便随口说道:“来瓶啤酒,有什么下酒菜随便来一些。”
“好哩”汉子手脚倒是麻利,转眼就端了一盘酱肉、一盘花生出来。
那肉片得薄薄的、只摆了一层,细看肉片里面和外皮颜色泾渭分明、说不定放了多久的,隐隐的有股腌臜气味;我也没说什么,只捡花生吃了几粒、也是不软不硬的陈时货。
街上少有人走动,我便问道:“老板,什么时候能有回西安的出租车”
“那可说不准,”脸汉子答道:“要看运气,有时一天能有两三辆、有时几天也没得见。”
“哦”奶奶的,也不知道我的运气怎么样,实在不行只能等半夜的火车了
这时已经夕阳西斜,可能是再没有车停靠了、商铺逐渐关闭,那几辆拉脚的三辆车也离开了。
脸汉子和后来的老板娘领着一个小男孩坐成一排、远远的看着我,先前我还没理会,后来才明白过来是等我走好关店,我只好付了钱离开。
天色渐暗,街上连路灯都没有,我怕杂货店也关门先买了两包烟、两瓶水。这回真没有地方可去了,只好来到小小的火车站。
还好,候车室的门大敞着,应该是整晚不关。坐在硬硬的长椅子上,我默默的吸烟、脑子里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