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卷缝里有一个乎乎的人在爬。
“你是谁”我沉声问道,冥王戒对准了他。
“你又是谁呀”那人嗓音有点细,像女人、又像小男孩。
我想起方脸鬼族人,随口答道:“我是押货的。”
“撒谎”那人立刻说道:“我在这车上快一天了,怎么没看到你都是扒车的你就别吓唬人了”
嘿嘿,只要不是鬼族人就好,我收起手机重新蹲坐下来。
那个人一直爬到我上方,问道:“大哥,有烟吗给一支。”
我把烟和火机递过去,“你不怕把纸卷点着了啊”
“老外,工业用纸就算你用火烧都烧不着。”那人取了一支烟点燃自顾吸起来,不再说话。
列车运行噪音极大,我虽然困倦也睡不着,便闭着眼睛想心事不知什么时候列车停了,我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列车再次启动时把我晃醒了,天亮了、外面在下雨,雨点沙沙的落在雨布上,感觉越来越冷了。
我偶然抬头,一对亮的眼睛就在头上盯着我看,怔了一下才想起那个要烟的扒车者。
那人留着两寸多长的短发、眉眼挺好看、脸上一条一块的沾了许多灰,也看不出是男是女、只看出年纪不大。